第(2/3)页 看了施奕文一眼,冯铨压根就没有因为对方“要权”,而生出任何警惕。 为什么? 这年月那个土官不是名义上的土官,实际上的土皇帝,那怕就是按照大明的“旧制”,那也是土司所内,土官当家。 “专门和西洋诸国打交道的?” “差不多就是这样吧,这样将来,要是有红毛番抗议的时候,只管把事推给下官,得罪人的事,下官去办就行。” 你瞧,咱多体贴啊。 所有的麻烦事,得罪人的事,都让咱办完了。 “这……” 沉吟片刻,冯铨说道。 “这个办事大臣,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啊,况且办什么事,这个事不好说。” “那寻个差事办就是了,其实,下官还有一件事,想与冯相商量。” 施奕文循循善诱的道出了他蓄谋已久的想法。 “方才冯相说,把那些人犯流放到北港,这北港宣慰司不过是新设,诸位大人这么做,势必会授人以柄,让他人以为这是诸位大人有意而为。” 挑挑眉,冯铨说道。 “国法如此。” 嘴上说着国法,可他心里却不屑道,这本身就是有意的,还怕别人说。 “国法是国法,可要是在此之前,咱们先放流放一批人呢?” 摇摇头,施奕文说道。 “不是流放,而是屯田,对,屯田,下官回京的路上,看到不少流民,而且北直隶也有不少辽东难民,这屯田是祖制,要是先以他们屯田,以后流放,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” 什么是顺理成章,分明就是欲盖弥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