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芦宝伦面现忧色。 小声问道:“邓捕头,县令大人一向不关心城中诡物作祟之事,如果向他禀明,恐怕于事无补,大人他多半还会责备我等办事不力。” 邓以方叹了口气。 回道:“去吧,死了这么多人,总得让咱们的县令大人心中有谱才行。” “……是!” 芦宝伦略做犹豫,也起身离去。 “苏树军,霍义肃,你二人脚程较快,速速赶去泾阳县一趟,徐业徐捕头与我有些交情,且为人最重义气,你们向他借点人手,以解吾等燃眉之急。” “是!” 两名捕役领命离去。 邓捕头又安排伤者救治一事,可话未说完,人已经失血过多,晕死过去。 …… 宝芝堂。 白大夫将许幼娘安顿好后,面无表情来到徐业面前。 “你又哪里不舒服?莫非腿又断了?” 语罢。 上下打量一番,见他两腿无碍。 便将视线落在两腿中间。 冷声道:“大而无当,留来作甚?” 徐业只觉裆下略有一丝凉意。 哈哈一笑。 回道:“原来白大夫也喜欢讲些不荤不素的笑话,这就对了嘛,哪个老爷们能离得开荤段子?哈哈哈……” 边笑边利索的脱光衣服,露出一身精实肌肉。 伸手一指肚子上被丈八蛇矛捅出的伤口。 意态轻松道:“肺叶子被扎破了,劳烦白大夫妙手医治。” 眼下血已经止住,但那只是表面上的。 其中的煞气已被他用五色神光刷去,可是仅靠九阳内气和豺狼医生对身体的掌控,无法治愈肺部的伤势。 白大夫只用灵识一扫,便对伤势了然于心。 却仍伸出手在伤口附近按了按,其间还刻意加重了几分力道。 把徐业疼得直咧嘴。 随后一言不发走到药柜附近忙碌片刻,端来一碗臭气熏天的粘稠药液。 依旧冷着脸道:“来,姓徐的,把药喝了吧。” 徐业一楞。 这词听起来怪怪的,况且药的味道也不太对劲。 不过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是能与张飞战成平手的人。 用谦虚些的说法,这叫“胜天半子”。 就算真有剧毒又有何妨? 于是小心谨慎的分析了一番药物中的五行本源。 确定无碍后,端起药碗一饮而尽。 几乎眨眼之间,脖子以下、肚脐以上就完全麻痹。 四肢活动自如,全然不受影响。 心中感叹:不愧是白大夫,居然能做出这般高效的麻醉剂。 朗声道:“我已经麻了,请白大夫开始治疗吧。” 白大夫轻轻摇头。 “不必,喝下那碗药,你的伤过几天就能痊愈。” 徐业还未来得及出言赞叹。 白大夫又道:“如果没别的事,你交齐药费就可以走了。” “多少钱?” “不多不少,整好一千两。” “哼哼,我徐某人向来……” “又或者你为我做一件事,药费之事一笔勾销。” “直接说事就行,你我交情甚笃,谈钱多伤感情?” “届时你自会知晓。” 白大夫略一停顿。 似笑非笑补了一句:“别想着逃跑,否则连你用花盆砸我头的旧账一起算。” 徐业闻言,顿时一僵。 白大夫未再多言,去往医馆内院看顾许幼娘。 法茫打着哈欠凑了过来。 “徐捕头,以贫僧浅见,这位大夫非是人道之人,还是小心些为妙。” 徐业穿上衣服。 笑着摆了摆手。 “无妨,治病救人乃是正事,是人非人倒在其次。” 法茫躺在病人专用的床榻上,不一会儿便呼呼睡去。 徐业落下阵法,沉入地底。 子时已过,模拟器次数重置。 正该刻苦修炼,毕竟没有汗水和耕耘,哪能有这“胜天半子”的修为? 当然,顺便可以查一查那古怪烟膏之事。 “模拟器,开启主线程。” 第(2/3)页